开车回到公司,一整个下午都萎靡不振。
临近下班,妻子发微信给我。
「老公,今天可以来接我吗?」
我有些意外,本以为她还在王立君的别墅里。
我回了个:「可以。」
来到学校,本来想给妻子发个微信,发现她和叶希妤正挽着手走来。
妻子看见了我,松开叶希妤,两人挥手告别。
妻子穿着黑丝包臀裙,白色长袖,跟早上出门前一模一样,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,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今天去过王立君的别墅。
「老公吃面包吗?叶老师买的。」妻子问我。
我摇摇头,妻子「哦。」了一声,把面包收起来。
一路上,她都扭头看着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么,我也不想说话,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,明明离得很近,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陌生感。
她叫我来接,还以为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,结果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车流和行人,以及一点点亮起的路灯。
回到家,妻子追上来挽着我的手,我笑了笑,推开门。
岳母正在做晚饭,似乎比平时慢了一点。
孟云笙也在厨房帮忙,经过一天的相处,他似乎对岳母放下了戒备,产生一种说不清的依赖,他一直跟着岳母,岳母去客厅他就去客厅,岳母去厨房他就去厨房。
这并不是什么好事,因为我们明天就要把他送走了,希望他不要再次受到刺激。
吃饭时,孟云笙的胆子大了一些,已经敢自己夹菜了。
我没什么胃口,吃完饭早早回了房间,妻子和岳母陪孟云笙看电视,等妻子回房已经十一点了。
「孟云笙的情绪好像稳定一点了。」
妻子躺在床上,她今天好像很累,无精打采的,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王立君的气。
「你跟他的父亲沟通过了吗?」我问。
妻子叹息一声:「一个特别顽固特别霸道的老男人,完全沟通不了。」
「但是事情总要处理。」我说。
其实我想说的是,当初就不应该接这个烫手山芋,但是我知道妻子一定会生气,我现在真的不想跟她吵。
「我再想想办法。」妻子说,好像很苦恼。
「还是早点做决定吧。」我说,「拖得越久越难处理。」
妻子没有说话,侧过身来看着我。
「怎么了?」我问。
「老公,明天是百日誓师大会,你可以早点送我去学校吗?」
「当然可以。」我说。
「会不会很累?」妻子问。
「没关系,只是早起一天而已。」
「我不想当老师了。」妻子忽然说。
「为什么?」
我记得妻子一直很喜欢教师这份工作,因为她觉得可以教书育人是件非常有意义的事。
「感觉有点累。」妻子说,「我以后在家多陪陪你好吗?」
看起来很认真,不像是在开玩笑,虽然我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,但还是说:「你开心就好,反正我现在的工资也能养我们一家。」
妻子笑了笑,伸手抱住我。
「老公,你真好,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。」
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,虽然有很多话想问,但到了嘴边却只有一句:「我也是。」
「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。」妻子的声音很轻。
「小颜,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?」我问。
「没什么,只是感觉有点累了。」妻子说,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,不再说话了。
妻子睡着后,我又打开她的手机,王立君没有给她发来微信,又或者是已经被她给删掉了。
第二天我们出门时,岳母和孟云笙还没有起床,把妻子送到学校,我也顺路去了公司,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,公司里一个人也没有。
正当我无聊的刷着新闻时,蒋非打了一个电话给我。
「老大,你现在在哪儿?我们今天到二中拍摄,摄影机出了问题,现在怎么调也调不好,百日誓师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,你能不能送一个过来?」
蒋非的声音很急,他和苏颖虽然对摄影机略有研究,但完全比不过路越辰,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,不能给他们现场指导。
「你们先试试能不能用,我马上送一个新的过来。」
还好我今天提前来了公司,不然真的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。
我开车来到学校,蒋非已经在校门口等候,他跟门卫大爷说了什么,大爷便让我开车进去。
「老大,你真是我的救星。」
我刚把车停好,蒋非就激动地隔着窗户跟我说。
「别瞎叫唤了,马上把摄影机拿过去。」
我下了车,打开后备箱,把背包交给蒋非,随后也跟了过去,我想看看那台坏掉的摄影机是什么情况。
操场上高三级生已经集结完毕,但是百日誓师大会还没有开始,好像是在等着某个领导。
苏颖一直在摆弄着那台好像已经坏掉的摄影机,穿一件蓝白渐变的卫衣和粉色的阔腿裤,看起来很少女也很可爱,她抬头看见我,撩了一下头发,甜甜的笑了笑。
蒋非跑了过去,换上新的摄影机,试着拍了一下,给我做了一个可以的手势。
苏颖也把头靠过去看,两个人贴的很近,自从上次一起采访以后,他们的关系亲密了很多。
我拿着那台坏掉的摄影机,拍了几张照片,发现并不是参数的问题,而是镜头进了水雾,所以拍出来的照片很朦胧,而且有不协调的白团。
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新的镜头换上,对着远处的教学楼拍了一张照片,发现问题已经解决了。
正要把照片删除时,我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白色的连衣裙,粉色的小外衫,很清纯,很唯美的感觉,把照片放大看,才发现真的是妻子。
她站在四楼的某间教室里,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,向着阳光,远远的看着操场上的人影,目光茫然,似乎带着几分忧郁,柔美的青丝在风中飘动,阳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晕。
记得妻子说,她要参加百日誓师大会,所以才这么早来学校,可是现在,她却只是远远的看着,并不靠近。
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昨天她跟我说不想当老师了,我以为只是她情绪不佳随口说的,可是现在看来,或许她是认真的。
因为她正在远离自己的学生,这在以前从未有过。
她明明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,一直很努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,我不认为她会因为有点累就想要辞掉,她是个比我还固执的人,简单的疲惫根本不可能把她打倒。
难道是被王立君伤害后,所以想要逃离吗?
我看到有领导上台,誓师大会好像马上就要开始了,苏颖正在调节摄影机的视角,蒋非站在她的身边,右手放在她的腰上,靠近臀部的位置,苏颖没有生气,也没有拒绝,他们的关系进展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。
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,我的存在对这两个人来说只是累赘。
在回公司之前,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眼妻子,这大概是一种习惯,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,我总希望能帮到点什么。
我来到四楼,这里的教室都是空的,因为会在这一层的都是高三学生,现在已经到了操场去了。
我看着墙上的班级号,慢慢往前走,很安静,我只能听到走廊的风声。
来到高三2班的后门,刚刚抬起手,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「林老师,昨天的事我很抱歉。」
我的脑中顿时炸开。
王立君他居然也来了,而且比我还要快。
难道是因为妻子生气不理他,所以才特地来道歉吗?
我的手停在空中,那道门仿佛隔着两个世界,我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,我的运气似乎总是差了一点。
从靠近后门的窗户看去,妻子穿着纯白的中短裙,粉色的针织小衫,有点清新又有点可爱。
她安静地站在窗边,身体微微前倾,阳光从窗外照来,投落光与暗的剪影,形成不规则的斑驳,被风吹起的发丝,有种忽隐忽现的光色,双手搭在窗台上,目光注视着远处,如此的恬静和唯美。
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,在妻子身后,一个穿着蓝绿校服的男生,轻轻搂着她的腰,一副情意浓浓的样子。
这里可是随时可能来人的教室,他们这么搂搂抱抱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?
「你也知道,昨天是我太激动了,没能控制好我自己。」
「那个人是个哑巴,我给了他很多钱,他是不会说出去的。」
「我就是太喜欢你了,所以才忍不住想要表现一下,就是做法太过激了。」
王立君不停的道歉。
妻子一句话也不说。
昨天王立君对着妻子的屁股一顿暴揍,还在第三人面前把她当成母狗后入狠操,把她的自尊心完全扔在地上踩碎,妻子这么骄傲的人,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原谅。
对于妻子来说,身体的肮脏远比不上心灵的玷污。
王立君不但侵犯了她的身体,还践踏了她的尊严,简直是罪无可恕。
如果只是简单的出轨,妻子或许还能安慰自己,可一旦暴露在人前,便是人生崩塌的时候。
虽然只是被一个水电工看见,但已经足以点燃绝望的火种,我在想妻子或许不是想要逃离学校,而是想要逃离这个世界。
她总是如此矜持和保守,对自己有着过分的苛求,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她肮脏的一面,哪怕是我也不行。
在遇见我以前,她拒绝了很多男人的喜欢,她想找一个可以在心理上产生共鸣的人,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我。
我们的第一次还是在结婚后,我在黑暗中捅了很久才捅进去,妻子不停的哭,很多天都没有跟我说话。
她绝不可能允许有人把她一直维持的纯洁形象完全撕碎。
王立君这么做,无异于把过去的她完全杀死,那是妻子一直坚守的底线。
王立君把头贴在妻子耳边,不知在说着什么,或许是些道歉的话,但是妻子完全没有回应。
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没有推开他,也许是因为王立君手中那份我不知道的针对妻子的把柄。
「尊敬的老师,亲爱的同学们,今天我们相聚于此……」
广播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百日誓师大会已经正式开始了。
王立君的身体向后缩了一下,藏在妻子的背后,好像是怕被人发现,我猜他是没有请假就无故缺席誓师大会。
妻子的身体抬高了一些,好像微微踮起了脚,目光一直看着操场的方向,她其实很在意自己班级的学生,可是她今天却缺席了这些学生很重要的宣誓仪式。
窗帘被风吹的晃来晃去,整个教室有一种明明暗暗的感觉,说不出哪里奇怪,只是有种不协调感,随着光影的错乱,我好像看到王立君的胯部动了一下,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因为房间的光线一直在动来动去。
教室里很安静,只有课本被风吹动不停翻页发出「沙沙沙」的声音。
「三年磨剑,只为今日一战,呕心沥血,成败在此一举……」广播里传来男人激动的演讲,隐隐约约还有鼓掌的声音。
风好像停了,房间的光线虽然不是很明亮,但是非常柔和,少年的胯部依然在动,妻子的面容在阳光下依然甜美。
我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。
我好像完全猜错了,他们并不只是敢在教室里搂搂抱抱,甚至还敢做更过分的事。
只见王立君缓缓掀起妻子的裙摆,妻子的臀部肥美圆润,雪白光洁,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,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我不知道妻子是出门就没穿内裤,还是在我来到之前被王立君给脱下了。
一根漆黑粗大的棍状物无情的插在双腿之间阴毛浓密的肉屄之中,无比温柔无比缓慢的进进出出。
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就像在看一场音频坏掉的盗版电影。
妻子正专心的看着操场的学生,王立君正专心的享受着面前的极品老师,他们互不干涉,就像两个不小心站在一起的陌生人。
我一直以为王立君是来给妻子道歉,却没想到他是来享受妻子的身体。
他明明做了如此过分的事,完全越过了妻子的底线,仅仅只是过了一天,妻子就已经原谅他了吗?
我的心中感到一阵恶寒,有种在寒冬季节坠入冰窟的恐惧。
「没有退路,没有妥协,没有逃避,只有背水一战,或生,或死,或光芒万丈,或陨落凡间……」
操场上激情澎湃的演讲还没有结束。
教室里,王立君抱着女老师的纤腰,非常缓慢,非常安静的抽插着她的阴道。
这个本该站在操场上的战士,现在却当了逃兵,把征讨的对象换成了自己的女神老师。
两人的动作就像电影里的慢放镜头,每一次插入时,阴道口向里凹陷的样子,拔出时向外突出的样子,全部都一清二楚。
妻子的表情非常恬静,非常惬意,好像插入下体的阳具完全都不存在,她不知看到了什么,居然甜甜的笑了起来。
我记得在操场上看到她的时候,她还是一脸忧郁的样子,我本想来安慰她,没想到有人比我捷足先登,而且效果很好,一下子就能让妻子扫除阴霾。
王立君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都能让妻子原谅,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妻子做的。
跟前几次完全不同,王立君这次没有任何粗暴和野蛮,完完全全的耐心、温柔和讨好。
这好像是他的道歉方式,尽一切方式让妻子感到舒服,但又不至于让她反感。
他明明对妻子的身体有着变态一般的欲望,可是现在却极力克制,不敢让妻子产生丝毫不悦。
他就这么慢慢把阳具拔出,阳光下满是透明的爱液,然后又缓缓插入,直到把妻子的肥臀压扁,就这么周而复始,不厌其烦。
说实话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缓慢的性爱,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快感。
妻子只是看着窗外,好像完全不在意有人插入她阴道这件事。
王立君虽然一直专心操弄,但又感觉很压抑。
我不知道誓师大会什么时候结束,但是他们这么弄,感觉弄一天都出不来。
难怪他们敢在教室里直接插入,这么轻的动作,如果不认真看,根本没有人会猜到这是一个女老师跟自己的男学生在做爱。
就算有人来了,只要把妻子的裙子放下,他们也可以假装在窗边看风景聊天,根本没有人会怀疑。
这么轻柔的动作,感觉就像王立君在偷偷给妻子按摩。
妻子似乎见到了熟人,往楼下挥了挥手,跟平常一样的温柔恬静,没有人会猜到,她的阴道里就插了一根无比漆黑粗大的男性生殖器。
妻子站在阳光中的上半身和站在阴影里的下半身,完全呈现不一样的风格。
阳光中的妻子甜美、优雅、高贵,就像一个圣洁无比的天使。
阴影里的妻子赤裸、湿润、淫荡,完完全全一个沦陷于肉欲之中的恶魔。
极度的反差却同时出现在妻子一个人身上,有种说不出的割裂感。
「林老师,你的屁股还疼吗?」王立君关心的问道。
妻子的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红晕,昨天她被王立君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惩罚了屁股,打得她不堪其辱,接连向这个学生认错,现在想起来还是屈辱的厉害。
我看向妻子的屁股,已经不红了,大概是没有受伤,这应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。
眼见妻子羞得无法开口,王立君得意的笑了笑,伸手在妻子的臀部上轻轻抚摸,好像在回味着昨天抽打这个大屁股的感觉。
「林老师,昨天谢谢你的生日礼物。」王立君忽然说。
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中,恍然大悟,原来妻子是为了陪王立君过生日,所以才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,对他言听计从。
我一直以为是什么特别的原因,醒悟过来,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。
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,至少可以安慰自己,妻子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堕落。
只是心里很痛,我说不出为什么。
本来以为不在意了。
也许是,我仿佛感受到了妻子对王立君的爱意。
我并不害怕她的身体被玷污,我只害怕她的心已经迷失,
妻子没有回头,也没有说话,像是没有听到。
「为了我,你还特意请了半天假。」
「我这样对你,你还能原谅,真的太开心了。」
「昨天是我这一生中过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。」
「谁说我原谅你了?」妻子缓缓回头,冷冷的瞪着王立君。
此时她的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,给人的气场却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子。
「那你一直撅着屁股让我操,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。」王立君说。
「我只是,懒得理你。」妻子说。
「林老师别生气了,你罚我吧,只要你别不理我,你想怎么罚我都行。」
王立君忽然深深的顶了几下,妻子被迫踮起了脚。
「王立君,你再试试……」妻子警告说。
「抱歉抱歉。」王立君一秒变得乖巧,又开始一下一下缓慢抽插。
「林老师,这样舒服吗?」王立君问。
妻子没有说话,但我好像看见她慢慢分开了双腿。
王立君笑了笑,开始试着更快速的抽插。
妻子并没有生气。
「林老师,昨天你答应做我一天的女朋友,结果才一个上午就生气跑了,今天你能不能补回来?」王立君试探性的问道。
妻子回过头,看着王立君,淡淡的说了一句:「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?」
王立君连忙摇头,笑了笑:「林老师,我开玩笑的,你不要生气。」
妻子说:「拿出来吧,别弄了,你这样一天也射不了。」
王立君紧紧抱着妻子:「林老师,我会听话的,别生气了。」
妻子转过身,继续看着窗外。
「十年磨一剑,一剑斩苍穹,同学们,该是上战场的时候了……」
誓师大会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结束,王立君又开始像最初那样缓慢的抽插。
「林老师,这个誓师大会要这么久吗?」王立君一边抽插一边问道。
妻子面无表情:「听说市里有几个领导要来,所以要给他们发言的机会吧。」
「那几个老东西总是话特别多。」王立君抱怨道,「不过这次倒也好,给我们多争取点独处的机会。」
「他们会点名,你这次没有请假吧?」妻子说。
「林老师,那我不是为了来跟你道歉吗?要不你就给我补个假呗。」王立君说。
「我可没让你来。」妻子说,「这件事你自己解决。」
「要是点名没来会怎么样?」王立君问。
「写检讨呗。」妻子说。
「那还好。」王立君说,「反正我也没少写。」
「你还挺得意呗。」妻子说。
「我只是担心会扣班级的分,连累了老师。」
「你太自谦了,我们班因为你没被扣分。」
「没有吧,我最近不是很遵守校规吗?」
「那以前的不算了是吗?」
两人就像普通师生一样闲聊,可是他们的下体却连接在一起,男学生的阳具一次一次进入女老师的阴道之中,只是非常缓慢,非常温柔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「在自己每天上课的教室被自己的学生操是什么感觉?」王立君忽然问。
「就是……」妻子差点回答,忽然醒悟过来,「王立君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?」
王立君笑嘻嘻说:「林老师,我做梦都想在高三2班操你,现在终于实现了。」
说着狠狠的顶了几下。
妻子皱了皱眉,我以为她要发火,但结果只是看了王立君一眼,缓缓转过身去,双手撑着窗台。
她似乎也发现了,自己越搭理这个学生,这个学生就会越得意忘形。
这一次妻子没有看着操场的人群,而是低头看着楼下,我不知道这是妻子累了还是某个暗示,但是王立君确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。
在自己每天上课的班级操这个被所有男生向往女生羡慕的女神老师,我想他一定很激动,只是这一次害怕妻子生气,所以才强行压抑住了自己的兴奋,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失控,但是如果仔细听,还是可以听到很轻微的「啪啪啪」的声音。
太阳越来越大,教室也渐渐明亮起来,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光芒下。
穿着白裙的女教师,穿着校服的男学生,不停撞击在一起的两个影子,起初他们很小心,但渐渐好像已经放开了。
桌子上的书被风吹着,翻了几页又合上,黑板上还有今天的课程安排,以及不知为何没有擦掉的英语单词。
我仿佛可以想象到,妻子穿着这身白裙在这坐满学生的教室里,一手拿着课本,一手在黑板上写字,甜甜的讲述今天的课堂知识,所有学生一言不发,默默的记着笔记。
明亮的阳光,安静的课堂,一切都如梦境一般美好。
可是现在现实和梦境逐渐剥离,只剩下追逐在一起的两个影子。
阳光中的两人,让我有种眩晕的感觉。
走廊上很安静,一个人也没有,与之相对的另一栋教学楼,几个男生被老师罚站。
大家都忙忙碌碌做着各自的事,没有人会想到,在这间本该空无一人的教室里,一个男生把自己的女老师按在窗台上,抓着屁股不停的操。
广播里的声音安静下来,教室里的肉体碰撞声在迟疑了数秒之后也随之停止。
「林老师,誓师大会结束了吗?」王立君问。
妻子没有回答。
「尊敬的老师,亲爱的同学们,大家上午好……」
好像还没有结束,只是发言的换成了一个女人。
「看来我们还有时间呢。」王立君笑嘻嘻说。
正要继续挺动胯部,妻子忽然反手推了他一下,转过头说:「你快好了没有?」
王立君无奈道:「林老师,我们像现在这样慢慢做,我一天都好不了。」
妻子皱了皱眉,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,说:「他们要宣誓了。」
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说这个。
王立君也很茫然,说:「林老师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」
妻子没有说话,再度转过头去,远远的看着操场的方向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王立君把头低下,抱着妻子的身体。
「林老师,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?要不然同学回来我们还没结束,这多尴尬。」
妻子没有说话,只是侧过脸,眼角的余光看着王立君。
王立君趴在妻子耳边,不知道说了什么,妻子忽然瞪大了眼睛,满脸通红。
「你!不行!你想都别想!」
妻子又气又羞,恼火不已,伸手去推王立君,柔软的身子居然好像隐藏着无穷大的力气。
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妻子羞成这副模样,脸红的吓人,像被火烧过的晚霞,如果不是妻子赤手空拳,我感觉她都要打死王立君。
我的心中却满是疑惑,王立君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妻子羞成这样?
「林老师,这是命令。」王立君的声音就像幽暗地狱中的恶鬼一样阴森恐怖。
妻子推搡的动作顿时停下,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少年。
我的心中有种缓慢接近黑暗的感觉。
王立君之前也有用过命令式的语气跟妻子说话,但是没有如此直接。
他果然用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威胁着妻子。
妻子的恼羞忽然都化成了惧色。
「王立君!你……」眼中泛着水雾,一股很冷很可怕的恨意。
王立君却忽然笑了笑,一副讨好的模样。
「林老师,求求你了,就这一次,你就成全我吧,我真的很难受,只有这样才能快点结束。」
我真的搞不懂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,反复无常,性格多变,像一个毫无逻辑的编剧写出的垃圾剧本。
妻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少年,紧紧攥着双手,我以为她要攻击王立君,结果却只是缓缓转过身。
王立君兴奋的收拾了一张书桌,然后抱起妻子放在桌上,我以为他是要让妻子坐在书桌上跟他做,可是他又去收拾了另一张书桌。
妻子木然的看着他,也不帮忙,也不说话,有种心死的感觉。
收拾结束,王立君扶着妻子,让她慢慢在桌上站起来。
如果在楼下有人往上看,一定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裙的绝美女人高高的站在窗边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想不开。
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,只是心里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。
王立君扶着妻子的腰,妻子缓缓分开双腿,越开越大,直到左脚放在另一张桌子上,身体慢慢下降,就像一个被人掰开的圆规。
妻子莫不作声,直到她的两条腿在同一个水平面上,形成一条直线,我的脑中轰然一下炸开。
王立君这个畜生,居然让妻子在两张书桌上摆出一字马的姿势。
我知道妻子曾经练过舞,身体的柔韧性很好,但是因为太过害羞,从来没有上台表演过,就连我也很少见她劈叉的模样。
毕业以后,因为工作太忙,已经很少练习这些基本功,我都快要遗忘她练过舞这件事了。
王立君是如何知道的?
妻子摆出一字马后,身体微微前倾,双手撑着窗台,低着头一动不动。
王立君慢慢掀起妻子的裙摆,那个硕大浑圆的雪白肥臀就这么悬在空中。
炽烈的阳光下,肥美的大阴唇包裹着粉嫩的小阴唇,泛起一股朦胧的白色,看不清边界,有种若隐若现的飘渺。
浓密的阴毛在风中微微颤动,就像一片沾了水雾的杂草,阴道口张开一个肉洞,粉粉嫩嫩,不知什么原因正在一开一合,就像一个想要进食的深渊,透明的粘液从肉洞中流出,一直往地上垂落。
明明没有被人插入,她却因为过于羞耻而不停的流水,透明的粘液一直从阴道口垂落到地上。
王立君连忙拿出手机拍照,甚至钻到了妻子的屁股下面,对着那只正在源源不断流水的肉屄,从下往上拍,甚至让透明的爱液流在他的脸上,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
妻子一动不动,全然配合。
「林老师,我再也受不了了。」
王立君兴奋得无以复加,他放下手机,对着那只悬在空中微微张开的肉屄,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。
「嗯!」妻子发出很细微的声音。
她很少在我面前劈叉,更不要说用这个姿势跟我做。
今天她却全然献给了王立君。
「啪啪啪……」
王立君非常激动,再也顾不得会被人听到。
能劈开腿操的女人本就不多,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极品老师。
这让王立君如何能够抑制内心的兴奋。
「接下来我们的任务就是冲刺、冲刺、冲刺……」操场上的学生一起大喊。
王立君正在如此践行自己的使命,不断对女神老师的阴道发起冲击。
妻子无法阻止,无法拒绝,只能默默承受来自自己学生巨大阴茎的侵犯。
「今天,XXX在这里宣誓,在未来的一百天一定好好学习……」
来到宣誓的环节,妻子忽然抬起头,看着操场上一个个高声呐喊的学生,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,但是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。
「王立君,停一下!」妻子忽然说。
但是王立君已经陷入了极度疯狂的状态,完全不予理会。
「啪啪啪……」王立君一下一下不停的深顶。
还好两边的教室都没有人,不然的话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收场。
妻子的目光不再看向人群,而是慢慢抬高,看着天空,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阳光下,冷艳妖媚的面容,完全抹上淫靡之色,就像一个想要向着天空呼救的受难者,可是张开嘴巴却只有痛苦的喘息。
我不敢想象,如果楼下有人抬头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?
「不行了,林老师,你这个姿势我实在受不了。」
王立君的声音开始发抖,显然快要支撑不住了。
「我今天射在哪里?」王立君问。
妻子的眼中恢复了一丝清醒。
「不行,不能射,我没有裙子。」
「可是我受不了了。」王立君说。
「那就,内射。」妻子声音非常虚弱,又有些绝望。
「好,全射给你。」
王立君猛的向上一顶,妻子的身体剧烈震颤。
「XXX宣誓完毕……」
操场上誓师大会已经走进了尾声,教室里偷情的两人也进入了最后的射精阶段。
两人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很久没动,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。
阳光很好,风也很好,操场上传来笑声,有种青春洋溢的感觉。
妻子的身体在阳光中隐约变得虚化起来,就像烈日下慢慢消融的雪人。
很平静,又有一种无力感。
走廊的风一直在吹,我直到现在才觉得冷。
「誓师大会到此结束,各班级有序解散。」
广播里传来的声音让还在休息的两人动了一下,王立君抱着还在劈叉的妻子从书桌上下来,妻子打开包包拿出一个白色团状物,在王立君抽出阳具的刹那用那团状物堵住了流出的精液。
王立君的射精量实在是太恐怖了,如果妻子不藏在阴道和子宫里,她实在不知道该射到什么地方才能不被人发现。
流出的部分就用纸巾擦拭,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进行着最后的处理工作。
我下楼时已经有高三学生迎面走来。
我不知道妻子他们处理好了没有。
我回到车里,正好看到蒋非和苏颖迎面走来。
两个人有说有笑,这一次,蒋非大胆的把手放在苏颖的臀部,苏颖没有生气,随后两人看到了我,同时愣了一下,苏颖把那只还在自己屁股上作恶的手迅速拍开。
「老大,我们以为你已经回去了。」蒋非笑着说。
苏颖有些脸红,没有说话。
「你们要回公司吗?」我问。
「我们要去吃饭,下午还要拍摄。」蒋非说。
我点点头,不再理会两人,发动车子离开了学校。